叹息了一声,视线落在了贺春歌的头像上。
贺春歌站在挽着裤腿站在一条河里,俯身抱着一条十几斤的黑鱼,笑得花枝乱颤。
方寂言的指尖不由自主的抚上贺春歌的脸,自言自语道,“这样的天气,这丫头在做什么呢?”
明明只有一天没见,怎么感觉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似的呢。
方寂言自嘲的笑了笑,摸着下巴想了一下,应该找个什么借口给这个女人打一个电话呢。
嗯,这个丫头貌似蛮好玩的。
能闹,能搞笑,和她待在一起时间过得最快呵。
早知如此,何必昨天晚上说那么激进的话呢。
昨天晚上,他载着贺春歌离开傅家。
闹腾了那么一会子,贺春歌已经很累了,她不停的打着哈欠。
方寂言瞅了她一眼,不屑的说,“贺春歌,你今天晚上把我的脚踩坏了,很疼,你说怎么办?”
贺春歌把眼睛一瞪,“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是你非要我和你跳舞的,你这叫赶着鸭子上架,我舍命陪君子了都,你居然还好意思责怪我,切,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唉,瞧你这不饶人的嘴,我就是说说么,我的脚现在很疼,要是踩不了刹车发生车祸,咱俩的命不就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