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的是,她的婚姻让她生不如死,可她为什么不提出离婚呢?她到底在坚持什么?”宁希不解的问道。
傅南桥深情的凝视了宁希一眼,“这几年冯家企业不景气,全凭严浩的资金撑着,冯娟要和严浩离婚,冯家就没有了退路。所以,冯娟只能耗着。”
“结果就是,把自己的精神耗干了。”宁希苦涩一笑。
“豪门看似风光,其实很多无奈。”傅南桥说道。
“有感而发?”宁希挑眉而笑。
“我……呵,我的感情不会被任何东西捆绑,我想要的,谁也无法阻止。”傅南桥霸气的说道。
是吧,这就是传说中的傅南桥。
只有他想要的,没有他得不到的。
“嘶……”这会儿麻药尽了,肋骨处的伤口要崩裂般的疼起来。
傅南桥的手蓦地抓紧了宁希的手,“纱布缠的有点紧,给我松一下吧。”
“我看一看。”其实宁希知道,纱布不会缠很紧,傅南桥之所以说,是疼的厉害而已。
任何一个手术结束,病人都要度过一个疼痛期。
宁希掀开被子,细心的查看傅南桥的伤口,手如同羽毛轻柔的抚摸着傅南桥的伤口。
“这样,好多了。”傅南桥的嘴唇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