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过来,她索性,把桌上乱七八糟的佐料全部揉到了一起,然后,悉数添加在酒里,很快,白先生便蜷缩成了刺猬状,只剩抱着肚子哼哼了。
“白先生,您怎么了?白先生?”宁希故意大声叫起来。
“我难受,好难受!”白先生喊道。
“哎呀,这个怎么办呢,白先生,您就是喝了一点酒水,怎么就难受成这样了?”宁希故作夸张的喊道。
心里则在想,这时候的白先生应该去医院挂吊瓶,或者是,去灌一下肠。
怎么着也不能在这儿干耗着。
“哎呀,快来人啊,白先生好像喝多了,他很难受的样子,怎么办?”宁希喊得更大声。
可惜,她喊了十来分钟也没有人来。
宁希失望的搓着手,这儿的人虐待女人是常态,但是,对客人怎么也不至于冷漠到如此程度的吧?
她喊了这么一会子,怎么就没人来呢?
宁希刚想到这儿,就听见有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随后,包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闯进来,身后跟着几个彪形大汉。
“白先生,喝多了。”宁希心里很紧张,她努力让自己镇静说道。
“宁希……你厉害,很厉害,果然是傅南桥教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