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迷惘，身体的疼痛却能让人清醒。
她做出一副恰到好处的羞涩和期待模样，乖乖地做完了各项检查。
体检结束后，穆静芝没有送她回穆宅，而是带着她去疗养院见老爷子。
乔语上次见到老爷子，觉得他状况还很不错，这次看到，却发现老人家精神不太好。
虽然看到她们来，挺高兴的，但就是感觉，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有点提不起来似的。
“老爷子一个朋友，上周走了。”穆静芝小声对她说：“到了这个年纪，也是难免。老爷子一向很看得开，但是多年的老朋友离开，还是有些感伤，这几天没休息好。”
乔语点点头。怪不得穆彦成现在不敢让老爷子动怒。
年纪太大的老人家，原本就多病，就是金尊玉贵地将养着，也只能维持表面的安稳，内里机体功能早就衰退，稍有不慎，就是无法预料的后果。
乔语暗自叹息。或许别人看来，她这个穆家少奶奶，风光无限，应该感激老爷子，风烛残年了还能庇护她坐稳这个位置。
可是她却觉得，这样的婚姻，真的是冷暖自知。
穆彦成这样对她，还真的不如干脆和她离婚。
她会很难过，一想到就觉得心如刀割。
可是也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