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服。
听到穆彦成的话，她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还没老，这身衣服，倒是有很多年没穿了。面料不如从前好，花纹，也没有从前好看了。”
穆彦成笑了笑，没有说话。
祝妈又道：“是你继母的意思吧？”
穆彦成“嗯”了一声。
祝妈嗤笑一声，“什么豪门之家，也不过就是为了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较劲。有本事的女人，不管嫁给谁，都能把自己活成豪门，没本事的，自己就是削尖了脑袋，嫁进来，也不过是在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上较劲。”
穆彦成笑了笑，用下巴朝着楼下的乔语点了点，“您看她是什么样的人。”
祝妈没回答，安安静静地看了片刻之后说：“时间过得真快。上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还是二十多年前了。”
穆彦成有些好奇，“怎么？以前穆家也养过这么会闯祸的狗？”
祝妈一向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傻孩子，我说的是，这样。”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圈成一个圆圈。
圆圈的范围里，一个是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楼下的穆彦成，一个是浑然不知独自忙碌的乔语。
穆彦成瞬间明白，祝妈指的是很多年前，他的父亲也曾经这样，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