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温柔如水，善良柔顺的乔薇澜？
是那个深明事理从不任性妄为的乔薇澜？
有佣人在拐角处探头探脑。
穆彦成看了一眼，也是乔家的老佣人了。
他无力地招了招手，“把钥匙找过来，把门打开。”
隔着一道门吵架，像什么样子？什么事不能好好讲？
“穆先生……”佣人磨磨蹭蹭地，欲言又止。
“没有钥匙？”
“不是，我觉得，您还是别开了……等……等小姐发完脾气再去劝她比较好。”
穆彦成皱了皱眉。
“小姐最近经常发脾气？”
“每次都这样？”
穆彦成听着里面噼里啪啦的声音问了几个问题。
佣人瑟瑟缩缩不说话，表情却是已经说明了一切。
穆彦成索性离开了房门，把佣人叫到一旁。
“以前，你们家里还养了条狗，是不是？”
“是，有的，”佣人这回倒是回答的很痛快。
“你们小姐喜欢那狗吗？”
“这……”佣人又不说话了。
“行了，你去吧。”
穆彦成挥手让佣人离开。
上次乔薇澜被蠢狗给咬了，她说是那条狗太久没有看到她，太过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