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这么说。”
乔语原本不想掺合到他们母子间的战争中去,可见到周洁云这样咄咄逼人,而穆彦成的眼底,分明闪过一丝愧疚,便站了出来。
“穆一念当时出事后,您也让人彻查过,实际上,您自己心里也清楚,那就是一个意外。没有人愿意出现这样的意外,没有人不为她的离去难过。当然,你是她的母亲,你心里的难过比我们任何人都更强烈更持久。可这并不是你肆意伤害我们的借口。”
周洁云死死地瞪着乔语,浑身都在颤抖,“你住口!如果当时,如果当时你们在场的人,随便是谁,看着她一点,她就不会出现那样的意外了!”
“论监护人,你才是她的监护人,如果说是我们疏忽了有责任,你难道就没有责任?”
乔语也寸步不让,“我说这话,实在是很刻薄对不对?您觉得心里特别难受对不对?可是您自己想想看,穆彦成也是一念的哥哥!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出了意外,您觉得他心里会舒服吗?为什么事情都过了这么久,您就不能让这种意外造成的创伤慢慢愈合?非要一次次地把大家心头的伤口都一次次撕开,这样对您,对他,对任何人,有什么好处?”
“您根本就不想让事情过去,因为您怕,怕您忘了仇恨,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