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彦成只是问了句:“嗓子不疼了?”
乔语满脸尴尬。
可是人家傅叶舟过来,穆彦成摆了一张臭脸,他不说话,自己也不说话,那肯定不行吧?
“疼的。”乔语老老实实点头,又压低了声音,“跟你无所谓,跟别人,还是得讲点礼貌嘛!”
这叫什么话?
见穆彦成一皱眉,乔语就赶紧解释:“远近亲疏嘛,我还是分得清!”
呵呵!
女人的嘴,哄人的鬼!
什么远近亲疏!冲着他不是大吼大叫,就是装怪不吭声,这叫远还是近?
穆彦成心里愤愤然,嘴上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说:“去吧,啰嗦得很!”
乔语过去隔壁的时候,家属已经被劝到了别处休息。
屋里只有一大帮子医生。
许教授是有名的妇产科专家,又是医学院的教授,可谓桃李满天下。
她带出来的学生,有不少都在这家医院,听闻噩耗,第一时间赶来相送。
乔语和傅叶舟进去,对着遗体鞠躬后就退了出来,一时间什么都不想说。
傅叶舟和许教授的一些学生熟悉,被他们叫过去说话,乔语便索性在走廊里找了个座椅坐下。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