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虚，就单纯是觉得……
算了，反正好歹现在还盯着合法夫妻的皮，也没什么。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乔语拼命做着心理建设，但还是唯恐穆彦成又去提昨晚的事情，便赶紧抢先道：
“爷爷昨晚整夜都在这儿。”
穆彦成的眉毛皱紧了。
“也没有发生别的事情，爷爷精神也还可以。他吩咐，让咱们以后都不要晚上再留在医院了。”
“那……”
穆彦成的意思是，那个人还会不会过来。
他虽然只说了一个字，乔语却是立即就领会了。
这个是他们现在特有的默契。
乔语正要回答，结果被人打断了。
因为有人来访。
乔语看着门外出现的人，皱紧了眉头。
乔建安和乔薇澜。
乔建安一看到穆彦成转过身去，就赶紧笑道：“我们来看看亲家。”
乔薇澜眼睛有点红肿，对穆彦成说：“我算着时间，阿姨应该要出院了，可是我们去了家里拜访，却听说她病情又加重了，这才过来的。但是，她没在原来的病房里了。”
周洁云虽然暂时没有被送去精神病医院，但是确实是换了科室。
乔薇澜这话倒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