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自从一念小姐没了，她就病了呀！她只是个病人啊！”
穆老爷子显然也很惊讶，追问了半晌才得知，周洁云的确很多年前就有些精神上的问题。但是当时她却跟谁都没说，自己偷偷去医院治疗。
因为症状不严重，很快就缓解了。
而穆家却根本没有人察觉到。
穆彦成却是已经找到了周洁云多年前的就诊记录。
穆老爷子沉默下来。
乔语也怔怔地。
耳边还能不时传来周洁云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我不好过！谁都不要想好过！”
“哈哈哈！一念啊，你看妈妈做的好不好？”
“一念啊，你现在这么乖这么漂亮，还这么孝顺，你爸爸会喜欢你的！”
“一念啊，你一定要留下来，等你爸爸出差回来，他一见到你，就会后悔的，后悔这么多年对我们母女视而不见，只在那里惦记一个死人！”
周洁云的声音一会儿疯狂，一会儿又带着压抑至极的深情和无限期盼，显得格外古怪渗人。
隔着一扇屏风，就像是隔着了多年的时光，不知道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将周洁云颠三倒四的言语扯得七零八落。
乔语脸上的表情也是格外古怪。
似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