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装可怜？”穆彦成不解。
“我说，你不是吧？这都想不到？”冉路叹了口气，“还能为什么？乔语从哪个方面来说都足够让她忌惮，偏偏还对你一往情深。她要是不从小就营造一个乔语仗势欺人的形象，万一你喜欢上的人是乔语怎么办？”
穆彦成本能地反驳，“不会的。”
“怎么不会？”冉路叹了口气，“算了，有些事，还是得你自己慢慢看清楚。我说的多了也没用。不过，你怎么想起来突然问这个？”
穆彦成沉默了一下才说：“今晚家里有客人，逗着我养的狗玩儿。那狗……以前是乔薇澜养过的，上次就咬过她一次，所以这次看到那条狗跑出来的时候儿，按说她该躲开。”
穆彦成又沉默了一下才说：“可是，她反而凑过去了。她可能以为没有人看到，但是，我亲眼看到她的小动作了。你说，是不是她被吓懵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冉路瞪大眼睛看着他，“不是，你等等，她养过的狗？那为什么会总咬她？那狗是傻的？不认识人的？还是有狂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