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康复，还有多长的路要走。
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会不会有后遗症，这都还是完全未知的事情。
而且，护理起一个康复期的病人，比护理这样一个毫无知觉的病人，其实要辛苦繁琐得多。
到时候只有增加人手的，没有把人手都撤掉的。
更何况，苏言现在半点好转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所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乔语跪坐在苏言的病床边，紧紧攥住母亲的手，心里慌得厉害。
她不需要人照顾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就是……
乔语硬生生地掐断了自己的念头。
有些事情，连脑子里转一转念头都不敢！
乔语深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理智地去思考去分析。
可是她发现这根本就是徒劳的。
她根本做不到！
脑子里嗡嗡嗡地乱响，无数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四处突撞，震得她心神巨乱！
乔语把脸埋在苏言的胳膊边上，床单上消毒水的气息合着母亲身上独有的气息，令她稍感心安。
“小语？”
听到穆彦成的声音时，乔语的脑子里都还是一片混沌。
她猛然抬头，死死盯着穆彦成。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