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他们都还以为周合是特意站在这里等他们来，趁机透露点消息。
周合摇了摇头，“不是，我就是不想在屋里待着，实在受不了了！听着她们一直哭，心烦，出来透口气。”
乔语不解地看着他，“谁在哭？为什么？”
穆彦成已经缓步往里面走去，“去看看就知道了。”
乔语和他一前一后进了门，果然刚一进门就听到哭声。
一大一小，一高一低，一个尖锐刺耳，一个凄惨冷清。
两道声音夹杂在一块儿，起起伏伏，顿时就让人觉得耳朵发疼心口发闷，难怪周合说受不了。
乔语顺着声音看过去，正在哭的一个是周洁云，坐在窗户边上披头散发，一面放声嚎哭，一面用脚揣着空气。
她旁边背对着这边还坐着个身形消瘦的女孩子，肩膀一动一动地，也正低头哭得伤心。
“别哭了，那个……家里来人了……”
周合最后一个走进来，用力搓了搓脸，忍耐着提高了声音，“我说你们能不能不哭了？”
他的话显然没有任何作用，周合忍无可忍地叫道：“周碧！你是不是有毛病？从早上进门儿就开始哭！你到底有什么好哭的？”
“我……我就是……看着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