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就是觉得这个事情有些古怪,现在还不好判断。”
乔语看着他,慢慢地说:“不用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这句话穆彦成还是知道的,后背上的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什么叫百口莫辩,他可算知道了!
见穆彦成低着头不吭声,乔语便叹气,“我没有……”
“我现在才知道,你的话我不肯信也不肯听解释的时候,你有多难过。”穆彦成的声音有点闷闷地,“果然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自己遇到才体会得到一二。”
现在他不过是没有被全然信任,与乔语那时候遭受得相比,不足十之一二,心里已经这么憋闷难过,那当时,乔语她一个小姑娘,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想一想,便觉得心口闷得发疼。
乔语笑了笑,“说这些没什么意思。”
穆彦成便说:“等这些事情都结束了,弄明白了,以后就只有我们,带着孩子,轻轻松松地生活。”
不要有什么隔阂,全然信赖。
乔语知道他的意思,却没接话,只是转而问:“你打算怎么做?总不能直接去问乔薇澜吧。”
“当然不能。她不一定知道,就算知道,也未必会说实话。”穆彦成便说:“咱们得暂时在暗处。”
“那怎么办?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