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澜脸上楚楚可怜的神色顿时僵住了。
如果此时有一面镜子，她定然能够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像是一寸寸裂开的面具正在掉落。
但是她看不到，所以过了几秒钟后，乔薇澜便肯定地点点头，“没错儿。”
穆彦成的目光又转向了兰姨，“听到了？”
兰姨满是骇人疤痕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听到穆彦成的问话，也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
那目光里的愤怒却是有如实质的。
“彦成……”
乔澜薇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慌的厉害。
“她是你母亲。”穆彦成打断乔薇澜，缓缓地说：“你的亲生母亲。”
乔薇澜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干干净净。
“你真的不知道吗？”穆彦成定定地看着乔薇澜，“在你眼里，她就只配做一个没什么用处的佣人吗？”
“我……不是……她怎么可能是我生母……我是孤儿院长大的……我怎么会……”
穆彦成并不与她争辩，只是对着门外说：“把乔先生请进来。”
乔建安快步冲了进来。说是“请”，看他这踉踉跄跄地步伐，显然是被人从外面推了一把的。
乔建安的脸色很难看，一进来就盯着兰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