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话,可见是说错了!”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姬秉禾说:“不是我说你,你在商场上也不是这样的性格。怎么一到家里,就犯糊涂?要是搁到以前,我才懒得管你。你们家的事儿爱怎么就怎么。只是吧,谁让我看乔语顺眼呢!既然现在你们是一家人,我才多说几句。想事事周全,最后就没一件周全的。”
听到他说那句看在乔语的面子上,穆彦成便忍不住想驳斥,但是一抬眼,就看到姬秉禾一贯漫不经心的笑容全都消失不见,眼底分明全是沉痛。
穆彦成还没说话,姬秉禾便说:“前两天你们一家老小,几个都在医院里头待着。我妈妈,天天守着经卷念。我常常说,这人活一辈子,也就那么几十年,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她既然执意出家清修,我也从没狠劝过。”
穆彦成便叹息,“你还说我,瞧瞧,你自己不也一样。明明也不想让她去的,可是还是不能阻止。”
“要想阻止,也不是现在该做的事情了。”姬秉禾嗤笑一声,“这根儿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埋下了!现在去挖,可是太晚了!”
穆彦成也无言以对。
穆静芝之所以心灰意冷,一心遁入空门,归根结底,就是因为和姬秉禾的父亲无法白头偕老。
他虽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