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美感可言。
“切。”
她不屑地嗤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小声道:“你除了哗众取宠还能做什么?有一句话说的好,飞得越高摔得越惨,底下人的期望越高,失望也会越大。苏姑娘可要好好画了,可别丢了你们京城人的脸面。”
另外一位唱歌的参赛者也愤愤不平,下台前经过苏念跟前,看到她手上拿着一块细小的木炭,手被木炭染得脏兮兮的,看上去很不雅观。
“哼,粗陋的手段,歪门邪道罢了,我就不信你还能画出朵花儿来。”
这时,台下有人观察到苏念时不时会抬头看向他们,疑惑道:
“苏姑娘这是在画什么呢?为何一直看着我们?”
“难道她在画我们?”
“怎么可能?我们这多人,她能画得完?更何况即便是宫里最好的画师也要让对方坐下来,一动不动才能画,我们这么多人像一锅蚂蚁似的,她怎么画?”
大伙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即便看不到苏念的画面,但光是看她拿着木炭在木板上不断比划就觉得新奇无比。
这种奇怪的画法,他们从未见过,也因此产生了一种神秘感,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最终的画面是什么样。
而其他已经表演或创作完毕的参赛者,其作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