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此刻就逃离这里。
苏映雪硬着头皮进了屋子,王氏倚在榻上,面色铁青。
“你贴身佩戴的香囊呢?”
苏映雪没料到母亲会问这个。
“我沐浴过了,此时并没有戴在身上。”
王氏的后槽牙几乎要咬碎了,恐怕自己这个蠢女儿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吧。
“为什么我会在你苏清韵那个贱,人那见到你的香囊,你今日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你心里有数,你要做,却做不干净,给别人留下那么好的把柄,如今这把柄就在你大姐那拿着。”
苏映雪的身子萎顿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榻上的王氏,猛烈的摇头。
“不,不可能,那香囊……”
她嘟囔着,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因为她回府之后没有注意过,此时母亲一提,她却也想起来自己回府之后再也没有见过那香囊。
王氏气的胸口痛,看着下面如花似玉的女儿,恨不得给她几个巴掌。
“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让你好好反省,你却偏偏自作主张,如今,苏清韵那个贱,人拿着你这么大的把柄,若是我将来产下男胎,你弟弟永远都是庶子,我们娘儿几个也一直都会被她捏在手心里。”
她一口气说完,倚在榻上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