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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韵心中更加谨慎,这个人不愧是罗蝉司指挥使,不愧是曾经的江家世子,也不愧是能在皇帝最痛恨江家的时候存活下来的人,无论他是因为侥幸还是什么。
他一双眼睛,幽深晦涩,别人看不懂,而他却仿佛能将别人看穿。
“江指挥使是在审问我吗?”
苏清韵蹙眉,有些不悦,“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把我当成罗蝉司抓到的那些犯人了?”
江寒面若冰霜,似乎一直在算计着,“苏小姐言重了,罗蝉司抓的人皆是大凶大恶之徒,对付这样的人,我们无须审问,直接动刑便是。”
苏清韵看着他,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阴暗的气息。
不过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江寒不可能对她动手,她也不过是个深居简出的千金闺秀罢了,江寒盯上她不过是因为她这个准秦王妃的身份。
而江家和秦王也算得上是死敌了。
“江指挥使可是在吓唬我?”
江寒看向台上拨弄琵琶的程妙音,眯了眯眼睛,“吓唬苏小姐?苏小姐误会了,江寒不敢,在罗蝉司待久了,说话就是这样,望苏小姐海涵。”
“无妨,”苏清韵淡笑一声。
江寒痛快喝酒,眼神却是从没有离开过妙音。
苏清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