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考虑国事家事都是应该的,本分之事罢了,没有江指挥使说得那般漂亮。”
苏相不卑不亢,却很忌惮这个罗蝉司指挥使。
要知道,江寒可比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江寒轻笑一声,“苏相说得不错,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本分职责罢了。不过今日难得有缘与二位大人见面,不说这些扰人心烦的朝事了,再说了我一介莽夫,也不懂这个。”
苏相和林靖各看一眼,眼中划过谨慎。
“那不知江大人想谈些什么呢?”
林靖无奈地笑了笑,“江大人年轻有为,小小年纪便成了号令天底下最厉害的罗蝉司指挥使,若江大人说自己是莽夫,那我们两个老头子岂不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江寒挑眉,“林大人谬赞,其实你我不都一样嘛,为陛下尽职尽责,只不过分工不一样罢了。
再说了,文才者未必输于武才者。
自古以来,无数的历史验证了一件事,刀剑伤人,而笔更伤人,血流不止,死了就是死了,过眼云烟,无人记得,而笔杆子留下来的印记却流传下去,很久很久,万古流芳亦或是遗臭万年。
活到最后的往往是文才者。苏大人,林大人,您二位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