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上去,“这对父子,感情本就不深,沈西风自从当了谷主之后,光顾着炼药,根本也不管他儿子,说来也是可怜啊。”
向石则是一门心思扑在继幽草上面,他现在满心都是一个念头,就是王爷有救了!
“继幽草和继冰草要分开吗?还是就这样?”
他心中按捺着激动,“有两株继幽草,我们到底需要多少呀?”
桓誉将绳索收起来,起身,一本正经,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过来,将那继幽草和继冰草一刀分开,桌子上竟有几滴血。
众人一看,原来是继冰草的根茎,出了血。
“好玩,把好药与恶药分开了,恶药竟然会流血?”
温沉好奇地要凑近去看看,被桓誉一把推开,他声音清清冷冷,“不仅仅是继冰草的血,还有继幽草的。”
“花怎么会流血?”
向石愣住了,这对他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白露若有所思,“毕竟是双生花,相依为生。”
“一株的继幽草应该就够了,把两株都带过去,以防万一。”
桓誉说完,手起刀落,另一对花也被分开了。
温沉揉了揉眉心,“真是无情哪。”
桓誉置若罔闻,戴着冰蚕丝手套,拿出更锋利的小刀,将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