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不过醒过来之后,王爷还是得再休养几日。”
丁香在处理刚刚配药时的东西,桓誉补充了一句,“继冰草之毒甚是狠辣,不过有了继幽草作解药,毒性可很快就退散。”
苏清韵点点头,“这就是双生花的相生相克吧?对了,桓公子,我还没有跟你说声谢谢。”
桓誉似乎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然后拘束地摇了摇头,“苏小姐不必客气,我本就是给王爷办事的,王爷生死攸关,自然全力以赴了。”
苏清韵声音轻盈,“秦王能有你们这群人,当真是好事一桩,何其有幸。”
她忍不住唏嘘,可不是吗?
危险的时刻,有的是人为他冒险,甚至连生命都不顾,是身为下属对主子的忠心,亦是珍贵的信任。
桓誉见她若有所思,更加觉得奇怪了。
苏清韵瞥见桓誉眼神,哑然失笑,“桓公子,怎么了吗?”
桓誉迟疑片刻,将桌子的叶子全都扫进丁香的木板上,“只是觉得苏大小姐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那你想象中的我是什么样子?”
苏清韵来了兴致,觉得有些意思。
丁香和白露都笑了笑,竖起耳朵听。
紫苏云里雾里的,听着也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