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灵?”
蒋祐满脸疑惑不解,“她是江远承的随行侍妾,你们怎么提起她了?我跟你们说,这个女人可不简单,不仅把江远承治得服服帖帖的,而且似乎温澈对她都颇有几分敬意。”
“是吗?”
宁鸿轩思索片刻,问,“她会武功吗?”
蒋祐不以为然,“一个女流之辈,哪会武功?不过是长了一副好皮囊,恰好江远承又是个好,色之徒。”
宁鸿轩摇了摇头,“以色侍人者,能有几时好?这位如灵姑娘恐怕也不只是只有一副好皮囊吧?”
“那就算她有点小聪明。”
蒋祐甚是不明白他们俩的算盘,每日问的问题都奇奇怪怪。
向石看向宁鸿轩,“公子,您怀疑她是个习武之人?”
“而且我怀疑这个人是江寒安插在江远承身边的,一来保护江远承,二来监视他一举一动。”
宁鸿轩负手而立,神思深远,“以江寒的性子,他很有可能会这么做的。”
向石想了想,“可是如果有如灵的话,那为什么军情密报还在江远承屋中?交给如灵不是更安全?”
“军情密报跟通敌的来往书信比起来,哪一个更加重要?何况,江寒已经有一份军情密报了,他恐怕只是没想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