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轩接过酒,拧开塞子,往嘴里灌,“我明明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她周全,万无一失,可是还是没有做到……”
他看着酒坛子,又仰起头,猛地灌酒,不一会,这坛子酒就被他给喝光了。
他把酒坛子一扔,夺过林言松手里的酒坛子。
林言松眼看着自己的酒又下去了一半,他眨了眨眼睛,咳了一声,“王爷,您先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借酒消愁也不是办法啊。”
“无论是蒋祐还是韵儿,都怪我大意轻敌,以为浮沉索就能困住如灵了,还是我太自傲了,只在王家外面安插了四个人,”他又往肚子里灌酒。
“韵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相府了,我自己都不会放过自己。”
林言松见他如此憔悴自责,叹了一声,“王爷,这些又不是你的错。我们谁都没有想到如灵会逃出来。甚至桓誉和温沉都没想到温澈竟然会知道如何解开绳索。这些都不是有意的,而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宁鸿轩一个劲地喝酒,林言松无奈地摇摇头,唤了自己的下属,再去屋中拿几坛子酒过来。
“王爷您想想,难道不是这个道理吗?在王家外安排的保护苏小姐的四个人,个个都是高手,再说明水寨,里面也隐藏了不少高手,可是如灵对蒋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