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蝉司的黑衣人见温子意被俘,只是互相看了看,犹豫了片刻,紧接着又继续扬起武器。
桓誉和林言松在外围挡着他们的攻势,宁鸿轩的剑抵着温子意的脖颈,“看来他们并不是很服从你啊。”
温子意举着两只手,哆哆嗦嗦的,寒光凛冽的剑上倒映着自己惨淡的面容和宁鸿轩决绝的模样,“王爷饶命,刀剑无眼,有什么咱好商量啊……”
“好商量?”
宁鸿轩讽刺地一笑,“你看看这些人,他们又不听你话,谈什么好商量?”
宁鸿轩不耐烦地在他脖颈处划了一道口子。
“王爷手下留情!我有办法能让他们停下来!”
温子意感觉自己的脖子发凉,血染红了衣襟,他已是吓得浑身冰凉,生怕宁鸿轩一个狠心,一剑封喉。
说到底也是贪生怕死之人。
他狠狠地咽着唾沫,紧张地直喘气,“我腰间佩戴的荷包里有罗蝉司的腰牌,将腰牌给他们看,他们就会停下了。”
宁鸿轩盯着他,没有动手。
温子意连忙给自己辩解,“王爷,您放心吧,我这人头都在您的刀下呢,又怎么会诈您呢?”
林言松杀了个企图偷袭他的杀手,气喘吁吁,见宁鸿轩和温子意这边有情况,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