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齐子绍是注定走不了的,他不仅见不到郑闲,连郑归都见不到。
好不容易晚上吃饭的时候,可以见面了,谁知郑闲一边哭着一边吃饭,那么多人面前也丝毫不顾形象。
在这种情况下,齐子绍又怎么敢再提回京的事情。
“薄玉,给齐大人准备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郑归无力地推开那个紧紧枕在他手臂上,并且弄得他衣袖上全是鼻涕和眼泪的人头。
薄玉应声,“回殿下,已经准备好了。”
郑归今天十分疲倦,点了点头,“行,麻烦齐大人在这住下吧,这是实在是不得已的决策。”
齐子绍收回暗中瞥向薄玉的视线,看向郑归和像哈巴狗一样的郑闲,“哪里是麻烦?有劳七殿下了,三殿下还有请七殿下多多照顾了。”
郑归苦笑,“薄玉,带齐大人回房间吧,待会别忘了给三殿下做些梅花糕。”
郑闲不重不轻地哼了一声,“是给我的,不是给某些人的!”
齐子绍有些尴尬地笑笑,“三殿下说笑了。”
“走吧。”
郑归拖着郑闲离开了正厅,惜乐和别的丫头收拾碗筷,薄玉带着齐子绍去了他的房间。
薄玉推开房门,“这个房间是特意给大人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