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血用在我身上,将我囚禁,后来我拼尽全力逃了出去,藏在山洞里,幸好被温老友发现了,否则差一点,就会又被云仙谷捉回去了。可笑我半生心血,到最后让我生不如死。”
林悬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友啊,或许这就是上天的劫难,你看,如今你不也是安然挺过来了吗?”
沈无宴又是一声叹。
林言松摸索着下巴,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思。
温沉疑惑,抵了抵他的肩膀,“你在想什么?”
“我在猜测,你们说现在韩桦会不会已经归顺郑归了?”
林言松敲着折扇,神情严肃,“既然齐王府的侍女也离开了王府的话,那么齐王府的谋士会不会也已经走了?
他知晓沈老先生的这桩事,他到底想干什么?
或者说,郑归到底想干什么?”
沈无宴摇头,“这些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这也不是我的事情。”
经历过那么一场磨难,二十多年的与毒共生,沈无宴早就将世事看淡了,他不想再去执着于什么报仇之类的,他也没有那个力气了。
“可是沈老先生,显然这江南的另一股势力是冲着您来的呀?一直在这儿徘徊,估计没有找到人,是不愿离去的。”
林言松耸了耸肩,“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