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个使者来头不小,是宁国的丞相苏大人,也就是苏大小姐的父亲,他此行带了许多人马,十分戒备肃穆。”
芳月禀告。
“哦?”
郑国敲了敲桌子,忽然来了兴致,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牵起嘴角,颇有几分讽刺的意思,“那看来宁国的皇帝对此事甚是重视呢,竟派丞相大人亲自前来谈判,这让我郑国真是蓬荜生辉,倍感荣幸啊。”
芳月微笑,意有所指,“可能也是江寒从中作梗吧?殿下目光如炬,这江寒果然是大有用处。到了郑国,一朝丞相未必就能安然回去了。”
郑国悠然闲适地撩,拨着玉佩的穗子,“现在说这些,还太早,况且这人可动不得,否则挑起宁国皇帝的怒火,只怕招来麻烦。说起来,似乎有些日子没有收到叶兰意的信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叶兰意已经离开京城的临江酒楼了,在江寒的安排下,秘密进入了文安公府中。至于乔五,先前收到叶兰意的书信,说她有点走火入魔,最近不能动武,须得涂秋千散,不过……”
芳月欲言又止。
“有话便说,不必吞吞吐吐。”
郑归素来不喜欢属下这般犹豫踌躇。
芳月叹了一声,“是。这件事原本叶兰意和乔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