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竟没有一个姑娘知道,或者说,有知道的,但决计不会说的。”
“罗蝉司先前也调查过,一无所获。”
江寒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样的人,必然不简单,姑娘一切小心。若是要解约,银两不成问题。”
程妙音点头,面容严肃,“我知道的,跟她周旋,要耗费我不少功夫。罢了,这件事暂时先不提,近来太子殿下行事如何?”
“在外表现得尚且过关,但是人后就不怎么样了。”
江寒没好气地说,“现在七殿下对太子也颇有怨词了吗?”
程妙音揉了揉眉心,甚是无奈,“实不相瞒,七殿下对宁国很无措,那么多的皇子之中,除了秦王,竟无一个可堪重用。但是事到如今,总不能去找秦王吧?所以,就劳烦江指挥使大人好好调,教太子殿下了。”
江寒沉声,“嗯,七殿下的意思我懂。太子是顽劣恶徒,没关系,只要他贪生怕死就够了,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傀儡。”
“太子殿下还需要多磨练啊。”
程妙音稍加暗示,“阳奉阴违这种事,都是缺少磨练,让他知道得罪你是怎么个下场,心生畏惧就行了,但是也要注意,别让他包藏祸心,企图颠覆你。”
江寒皱眉,“他纵使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