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女子收刀,血从他的脖颈处奔涌而出。
死不瞑目,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风染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匕首上的血,在原地站了一会,月光洒进来,显得这画面更加可怖。
女子忽然笑了,意味不明,有些怜悯,也有些无奈,余下一声叹息,算作感慨。
人生半百,徒劳忧,早点死了也挺好,既能让有些秘密永远成为秘密,即使彼此心里知道,也不会说出来,而死亡对于沈无宴本人来说,也是个解脱。
“黄泉路上,你们沈家也齐了。”
女子淡淡说了一句,“你的儿子沈西风,你的孙子沈北涣,还有众多的好友,都在那等着你呢。”
这句话,沈无宴听不见了。
女子不再多停留,离开这儿的时候,扔下一封信在沈无宴的尸体旁边,跳下船,找到沉入河底的小舟,带着小舟往前游。
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辛谈做了噩梦,半夜惊醒,总觉得心里不安,他多心,去看了关押沈无宴的地方,见守卫晕倒,暗道不好,冲进去,只见沈无宴倒在血泊里,人已经死了,辛谈脸色铁青,捡起一旁沾了血的书信。
“非慈善家,乃阴谋家。这是给稻谷子的报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