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个疑问,单凭我们这些猜测,其实并不能断定就另有其人。万一那薛虎就是江寒或者郑归的手下呢,他们久也抓不到沈无宴,就想出了这个法子?其中有郑国人,或许知道稻谷子。”
付水南疑惑。
“不,他们若是想到了稻谷子这个办法,就不会要跟我们僵持这么久了,虽说山庄守备森严,但是将这令人不察觉的稻谷子渗入米之中,对于他们来说,并非难事,也没有必要等到山庄米空再动手,浪费时间。我倒是觉得,像是僵持不下之后,主谋出来推波助澜的结果。”
桓誉坚持他的这个观点,始终觉得有人在搅局,“还有那个欢煦坊,表现得也有点异常,我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联系。”
另外三个人都愣了,温沉更是震惊,“你怀疑欢煦坊?”
桓誉很平静地诉说,“我不是大胆妄想。在这江南之中,我们几乎掌握了大半个江南的势力网络,除却三个地方,天容坊,临仙茶庄,和欢煦坊。其中,前两者是郑归的势力,至于欢煦坊,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它的立场,但我坚信,它的背后要更强大。”
“有道理,若真要算起来,欢煦坊才是江南最神秘的地方与组织,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其坊主是谁,到底什么身份,还有坊内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