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苏映雪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是为苏映雪的计谋得逞而喜悦。
“不知姑娘家在何处,我好将姑娘送回去。”
祝安瞥见怀中女子的细白脖颈,忍不住心猿意马,“我似乎在京城,从未见过姑娘这样的美人。姑娘是程姑娘的朋友还是……”
夕颜咳了一声。
苏映雪也回过神来,心道自己的身份绝对不能被公开,她灵机一动,轻蹙娥眉,“我叫雪影,本也是欢煦坊的歌姬,这一行出门正是为了来投奔姐姐的,可是刚到京城,就不幸蒙奸人所害,进了齐王府当个下贱丫头,整日被人欺辱谩骂,还要做些粗活重活。”
她扯谎话,简直是信手拈来,说的跟真的似的。
“是啊,我们小姐在欢煦坊那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歌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夕颜在一旁帮腔,说得头头是道,“可是到了齐王府之后呢,眼看着整个人都憔悴了。”
祝安惊讶,“欢煦坊的歌姬吗?”
他还有些愤愤不平,“这齐王府也不太像话了,都已经落得如此地步了,却还是不肯消停。我常听禁军的守卫说,齐王府喜好打骂下人取乐,简直太过分了。雪影姑娘,你受苦了。”
苏映雪无奈地摇了摇头,满含泪光,“无妨,我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