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苏清韵眉头紧皱,嘴唇紧抿,很紧张地盯着崔嬷嬷,似乎这是很严重的事情。
崔嬷嬷也不由紧张,认真地回想,“小姐,那小厮就递了这一句话,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了,也没有其他人来过。”
苏清韵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也没有说赴什么宴吗?”
崔嬷嬷摇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将请帖拿过来,“对了小姐,那人留下了请帖,但是上面只有小厮说的那句话,其他的也没什么。”
苏清韵连忙接过请帖,上面果然只写了那一句话,然后便是文安公府的印章了。
她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更重了,仿佛手中捧着的请帖也有千斤重。
“小姐,是不是因为前些日子我们为了找程妙音去过江府,所以文安公才要请我们过去?”
白露琢磨着,“可是就怕是鸿门宴,有去无回啊。”
丁香瞪了一眼白露,“别瞎说!”
白露委屈地闭嘴,看向苏清韵。
苏清韵走到窗前,若有所思地想着这件事。
她知道自己还对付不了江昭这种级别的老狐狸,但是不去的话,又怕错过什么重要的线索。
母亲和昊儿的事,程妙音不肯说,那么江昭呢?
苏清韵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