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的畏惧了,“放开我,程妙音,我问你是不是你让这两个丫头毁我容貌!”
任谁一大早起来被一个疯婆子这般羞辱,心情都不大好的。
纵使程妙音善于隐忍,也没了那兴致再去伪装,跟她周旋绕圈子。
她倒掉杯中的茶,淡笑一声,“即使经历过这么多变故,你的性子还是像以前一样啊,一成不变,甚至还有些愈演愈烈的趋势。多谢今日这一遭,让我想起了曾经临江酒楼的一场闹剧。”
她语气淡淡的,漫不经心地说着,却给人一种肃杀之气。
画柳及时赶到,扶着可怜的夕颜起身,仿佛没有看到上任主子,低低地跟程妙音说了一句话,随后便将夕颜扶着去换衣裳了。
苏映雪恶狠狠地骂这两个丫头,“狼心狗肺的东西!真是喂不熟的狗,白眼狼!你们两个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程妙音扫了她一眼,“好歹也曾是相府的二小姐,如此张狂粗鄙,真是辱没了这苏家的血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哪里来的泼妇呢。”
“程妙音!”
苏映雪尖着嗓子,吼了一声,她的头发已经凌乱极了,更像个疯婆子了,程妙音只觉糟心。
“安分点。”
叙绫已经用刀子抵着苏映雪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