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和太尉就已经成了江家的走狗了。”
苏清韵脸色阴沉,没什么表情,“朝堂果真是瞬息万变。”
她并没有多意外,如今朝堂中多的是江家的人和依仗江家的人,父亲和御史台几位刚正不阿的大人反而成了异类,宵小之辈指摘的对象。
如今朝堂是乌烟瘴气,良臣一个接着一个地被贬谪远调,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苏清韵甚至担心,父亲回来之后,看到这个样子的朝堂,该有多么痛心。
“算了,我们不提其他的。”
南宫晴抹掉眼泪,又是坚强的女子,“继续说黎羽颜,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虽然这么说,其实南宫晴也并不知道黎羽颜多少事,唯一能说得来的还是从林夫人那边听来的事情,这是她母亲南宫夫人告诉她的。
“黎羽颜年二八了,却还没许人家,还没有婚配之事,我听母亲说,礼部尚书曾有意与御史台的林大人结为亲家。”
苏清韵一愣,“林大人?可我记得林家无子,只有一个女儿林盈啊。”
南宫晴摇摇头,“是林夫人的弟弟林言松。”
苏清韵沉默片刻,“林言松?”
“是的,就是前些日子意外逝世的林言松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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