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奏折放在一旁,看向祝豫,“祝爱卿有什么话要说吗?”
祝豫出列,满脸疑惑与不解,“回陛下,臣不明白为什么王大人要弹劾臣?犬子平日虽顽劣,却也并非十恶不赦之徒,况且犬子与王大人的女儿之间的婚约早就解除了,二人之间早已不联系了,何来祸害一说?”
“不联系?”
王大人冷笑一声,“那这件事恐怕祝大人还不知道呢吧。”
祝豫见他这般不给面子,按下心中的不耐,心平气和地说,“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您说是吧王大人?”
王大人捏紧了拳头,眼睛微红,“我女儿都已经没了,能有什么误会?”
“什么,这……”
祝豫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出,愣愣地看着他。
王大人这一话,也让众人愕然。
其中刑部侍郎站出来,义正言辞地指责,“王大人,话可不能乱说,你女儿死了,就应该去好好下葬,无凭无据地你又凭什么将罪责往祝大人身上怪?那不是信口开河,胡言乱语吗!”
朝臣又开始议论纷纷。
王大人看向皇帝,“陛下,臣万万不敢信口开河。”
皇帝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朝堂,顿时安静,他这才看向王大人,“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