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滑稽。
皇帝接过册子,换了个姿势,翻看着这册子,动作不再显得那么漫不经心了,而是带着怒气。
众朝臣连一点动作都不敢有,他们看上去都是忧国忧民的国家栋梁,眉宇之间盛满哀愁。
可是宁鸿轩知道这静谧无声的大殿背后其实是振聋发聩的喧嚣与斥责,是人是鬼,光从表面上又怎么能看得穿呢?
“这件事……果然不小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殿之中终于有了声音,是极为冷漠而刻薄的,不需细细揣摩,费尽心思地察言观色,也可知其间盛怒。
朝臣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在这样的情况下,宁鸿轩朗声说道,“父皇,根据在垂杨阁秘密赌坊收到的几封秘密书信,儿臣可以推定京中还有其他赌坊,虽然规模甚小,貌似不足为惧,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不管是多小的事,只要是问题,就绝不可以忽略不管。”
他抬眸看了眼乌云罩顶的皇帝,不由叹了一声,语调不安,“儿臣愚钝,还请父皇责罚。”
皇帝见秦王满目忧虑担心,却丝毫不畏惧,一身正直,盛大的怒火消了一点,但当他打眼看见其他朝臣的时候,顿时又冒黑气,“秦王无罪可罚,倒是你们其他人,真是好大的胆子!至于你们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