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出现的消息,他还燃起了一丝希望,但此时看江寒的表情,估计也是凶多吉少了。
皇帝眯了眯眼睛,他显然有些乏了,揉着太阳穴,慵懒地抬着眼皮看向殿下群人。
虽姿态随意,但天威不可亵渎。
“江指挥使,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问胡天行,甚至没有问祝安,而是问起了江寒,足以可见其对江寒的信任。
江寒声调平静,如往常一般,“回陛下,有人私闯罗蝉司又暗自逃脱,为属下发现,一路追击出宫,刚进街道不久,巡防营的人就出现了,与属下联合将此人拿下,经过盘问,得知祝安想要畏罪潜逃,除此以外属下得知了一些事情。”
他停顿了一下,余光瞥见江昭和宁鸿轩,“祝安所交代的事情,与朝堂之大事重合。”
群臣哗然,议论纷纷。
林靖察觉到不对劲,立马尖锐地指出,“指挥使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朝堂上发生的事情,您在外面又怎么会知道?”
这句话太过一针见血,直逼江寒。
江寒从容不迫,倒也不惧,“林大人,您有所不知,这是罗蝉司的职责之一,协助宫中侍卫,确保朝堂、陛下以及朝臣的安全。”
林靖怀疑,“既然是为安全故,又怎么会偷听朝堂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