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冷哼一声,江寒果然是江寒,办法还真不少。
皇帝有些无奈地揉揉眉心,“你先起来吧。”
“属下不敢,这件事实乃属下之大过,若陛下无责罚,属下寝食难安。”
江寒紧抿唇,“属下愿领罚。”
皇帝见他如此执着,便挥挥手随他去了,赏了他二十杖。
对一个男人来说,又是罗蝉司的指挥使,这二十杖根本就不算什么。
“属下愧对陛下信任。”
江寒这才起身。
宁鸿轩悠悠开口,“江大人,有关祝安一事本王有一事疑问,还请江大人能够解惑。”
“秦王殿下请讲。”
宁鸿轩看向那个跪在地上,毫无灵魂的人,“不知道祝安私闯罗蝉司所谓何事呢?既已到了罗蝉司,又为何暗自逃脱呢?听闻禁军副统领与罗蝉司关系甚密,祝安此时此举,属实不对劲。当然本王也不是怀疑江指挥使大人,只是这件事这么巧,也该有个合理的解释。”
林靖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宁鸿轩所提也正是他心中的疑惑。
“刚才我便已说明,祝安升为禁军副统领是属下所提点,因此我与祝安之间存在着不可忽视的关系,我算是他的伯乐,出了事情,他想到来找属下为自己谋取利益或者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