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证据,啧啧啧,我都能够想象得到他们的表情。”
“这一切都要赖师傅的教诲啊。”
江寒声音似清雪,透着冬的寒气,“当初师傅便教导过我,做坏事的时候,千万不要给自己留下证据。所以,在垂杨赌坊中,我的手脚很干净,不管是我安插的还是师傅当年安插的那些人也很干净。他们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知道紧急情况下,应该怎么做才能保持利益最优化。”
洛岩扬眉,“果然是青出于蓝。现在最恨你的人应该是祝豫吧?”
江寒置若罔闻,“那又如何呢?”
洛岩盯着他,从他脸上找不到一丝情绪,不由笑了,“五年前,盐度史赵博言死于你的刀下,临死之前,吐露了这个秘密。你我当时可是师徒情深,不过一夜的功夫,就将这个秘密破解开来了。”
“是,还是师傅更厉害。”
江寒眼中有了笑意,却是淡淡的,看上去像是轻蔑,“说起来,祝豫为什么要恨我,理应是恨师傅才是,毕竟当初有意无意透露赌坊秘密给他的到底也是师傅啊。”
洛岩拖着脚镣在牢中走动,“傻徒儿,师傅已经跟个死人差不多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你这么聪明,能想到将过错推到死人身上的。”
明晃晃又暗戳戳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