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来听小曲,也不点姑娘来陪同的人可不多。
他不禁思绪乱飞,“你们看上彤曲了?可以啊,眼光不错,我也觉得她容貌不错,但就是性子太冷了,而且很高傲,总是一副看不上人的样子。不过嘛,这样的女子倒少见,相处起来也有意思。”
“彤曲?”
桓誉又问,“她是这坊中的姑娘吗?”
“是吧……”
“不是不是!”
另一桌的公子出言打断,“彤曲可不是卖艺的姑娘,她的身份不简单的。”
他这一话让一圈的公子哥都提起了好奇心。
“这欢煦坊中的女子除了卖艺的姑娘,还有就只有丫头了。她是丫头吧?不过我有一次看蒹葭和雪禾姑娘对她都挺恭敬的?”
“我也见过不止一次。哎,说起来,我曾经看中了这位彤曲姑娘,想要点她来着的,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见客。”
“你这还算好的呢,我跟你们说,城西老赵家的小儿子也看中了这位彤曲姑娘,设计想要彤曲姑娘陪夜,结果被打了一顿,至今都还不敢出门。啧啧啧,这姑娘是真不能惹,随身带武器啊。”
这些人七嘴八舌的,温沉听得稀里糊涂,总算找到一个关键,“她会武功?”
“是啊。我说你们都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