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聚在一块谈了许多事情,每一件都很难说清楚。
茶凉了之后,两个人各做各的事去了。
已是傍晚时分,欢煦坊依旧喧闹不止,红影翻飞,舞乐动人,有一种纸醉金迷的肆意。
七福斋。
“我跟了彤曲三天了,她不是去胭脂水粉铺就是去蜜饯糖果铺这些地方,而且行踪很正常,没什么私下交易之类的行动。”
付水南轻轻放下窗子,陷入了自我怀疑,“我们会不会是走错了方向?”
温沉坚决摇头,“不可能,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桓誉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这一点,我和他观点一致。”
云谦也说,“从那些酒客口中来看,彤曲平日里也不像是这么闲的人,在我们跟踪的时候她却表现得这么闲,完全能够说明问题。”
付水南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她知道有人跟踪她,所以在伪装!”
云谦笑着点头,“只有这个可能了。我们现在将她这三天的行踪好好想一想,一定能找到突破口的。她在外面走动,一定不会是闲的,除了想要迷惑我们之外,她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这时,桓誉将早就准备好的地图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四个人一人一角,围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