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抿了一口茶,沉着冷静地思索,“这么大的欢煦坊要闭门谢客了,排场和气势必然不小,能在江南引起的轰动也不会小。欢煦坊行事向来周到小心,这一忽然的举动,一反其常态,背后必要猫腻。”
“有猜测吗?”
温沉面容凝重看向他。
桓誉不答反问,“动作如此张扬,你觉得能有什么可能?”
温沉略作考虑,“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可是她们这么做,又是为什么?我们明里暗里调查欢煦坊那么久了,她们必然知道,但是一直在装傻,假装无视我们。这一举动,难道是以此跟我们宣战吗?”
桓誉沉吟,眉头微蹙,“大费周折,就是为了与我们捅破窗户纸?这完全没有必要,而且也不是欢煦坊的行事风格。”
他放下了茶盏,缓缓吐了口气,摇了摇头,“欢煦坊不是普通的青,楼楚馆,它背后的水很深。如此张扬,如此赤,裸裸地昭示我们:它欢煦坊意图不明,身份不明,神秘莫测。这显然很不对劲,或许没那么简单……”
温沉想得头痛欲裂,也愣是没有想明白这欢煦坊到底又要玩什么花样,而且更令人烦躁的是,欢煦坊的防备机制简直是天衣无缝,完美无瑕,他们的人根本就进不去这欢煦坊,更别提调查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