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兄弟,却也是要注意礼数与分寸的。若是今日我没有向二哥行礼,又说不定让有心人看见,不知道还怎么编排我呢?”
宁鸿飞听着听着就听话中的言外之意了,顿时脸色一沉,随即又迅速恢复过来,流露出忧虑又气愤的神情出来,“这些都是无事生非的人,三弟可以不用放在心上,跟这些人计较,反而是不值当。”
“并非我想要与他们斤斤计较,”宁鸿轩忧愁地叹了一声,“只是他们一直紧咬着我不放,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这……”
宁鸿飞额头上起了一层汗,余光瞥向江寒。
江寒站定如竹,他平视前方,眼眸沉定如水,双手背后,腰间垂下厚重的罗腰牌。
他只当没有看见,也不愿掺和这毫无意义的争论之中。
自从进入花厅之后,他没有说过一句话。
罗蝉司的指挥使直属于皇帝,没有人敢追责江寒不向皇子行礼的过错,因为这本身就不是过错,皇帝曾亲自下令,罗蝉司指挥使不对任何人俯首称臣,除了天子。
意思就是不行礼不是冒犯,行礼也无妨。
宁鸿轩一想到这个,便觉愠怒,他淡然一笑,“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有心人之间的挑拨离间,唯恐天下不乱罢了,我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