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端起茶盏,不动声色地打量郑闲,不禁皱了皱眉,若是以前让他看,他也不会看出来这位郑国三皇子的了不起之处。
因为他看来只是一个玩心很重的皇子,完全不像个玩,弄权术手段的政客。
与郑归容貌有些许相似之处,性格却天差地别。
宁鸿轩也在暗中打量着郑闲。
他尚且不知郑闲到底是何方神圣,却忽然也看不明白此人了。
皇宫中出来的,当真有纯澈之人?
郑闲似乎在发呆,咬着甜甜的糕点,忽然笑出了声,有些喜出望外的激动,拍案叫好,“虹河真是太好玩了!”
任是稳重如江寒和宁鸿轩,也不由愣了一下。
看他在发呆,还以为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原来是在想着这个……
宁鸿轩笑了一声,“前些日子,我瞧见三皇子泛舟虹河,箫声弥漫虹河之上,那番情景之下,我竟忘记了前路。不过当时冷冬,三皇子只乘一叶小舟,虹河又是苍茫河流,风也潮湿阴冷,寒气甚重,怕是会侵入到三皇子的体内,造成风寒。”
郑闲心情愉悦,悠悠地说,“秦王殿下完全没必要担忧这个,我自小没什么别的优点,就身体好,可抗性十分强。不信你看,我到了宁国,竟也没有觉得水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