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的那话,十分洒脱,甚至有些嚣张。
再见他举止,颇为豪爽,转眼酒壶就空。
“多谢了。”
顾采娉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太情愿地将酒壶拿走。
顾临风坐在楼梯上,身后一片阴影,他面无表情地在高处打量着连牧。
“原来京城在你的眼中,也不过如此啊。”
宁鸿轩举起杯子,往连牧那边靠了一靠,眸中笑意不明,“本王听闻郑国奉安王城实乃千年帝都,可惜近来国运不佳,早就不复当年辉煌之景象了。不过,俗话说,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奉安王城依旧是风采无双的奉安王城,自然要比我们宁国这小小的京城要好的。”
连牧与他碰杯,将酒一饮而尽,不禁笑了一声,“不谈国运如何,奉安不过就是奉安罢了,京城同样,不过就是京城罢了。”
宁鸿轩挑眉,摩挲着杯壁,“您这话说的可就容易让人误会了。”
连牧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一山野之人,又文雅不起来,索性有什么的说什么,不睁眼说瞎话。”
“是吗?”
宁鸿轩笑了笑,放下杯盏,“既然您愿意这么说的话,那我想我们的谈话应该就会容易许多。”
“当然。”
连牧忽然起身,走到楼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