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殊途的陌生人,只不过利益未产生交叉点罢了,一旦目标有所相似,咱们啊就是朋友。”
酒声飒飒,落入了宁鸿轩的杯中,洒出了几滴。
他话语说完,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朋友”之字,也正好收了酒坛子。
宁鸿轩看着清冽的酒,不由哂笑,“这个道理,我有所耳闻,不过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什么为什么?”
连牧舒服地喝了一口气。
“为什么找我?”
宁鸿轩耐心地再问了一遍,“说得不好听的话,楚家在郑国应该是可以横行霸道的家族了,怎么又千里迢迢的来宁国找我合作?这实属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连牧又倒酒,却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想来秦王殿下也猜到了一些东西了,您不妨说来听听?”
“哦,那我就随心所欲地猜测了。”
宁鸿轩看起来兴味正浓,他饮下一杯酒,畅快豪爽,轻击翠玉佩,“楚家在郑国一手遮天,甚至可以说到了让皇帝都忌讳的地步,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楚家自是一身轻松,应当是十分享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但是此时,越过千里,精心布局。毫无疑问,楚家此举是受威胁感所迫。”
“威胁感?”
连牧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