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苏清韵回过神来,见宁鸿轩无奈但又很宠溺地看着她,她微愣了一会,随后才恍然明白过来自己是将酒当做茶了。
幸好宁鸿轩拦得及时,否则苏清韵就又免不了一场风寒。
先前生过一场大病,大夫特意过不能碰酒。
苏清韵哑然失笑,“这件事太意外了,我都险些犯了错误。”
宁鸿轩将酒和酒坛子都拿得离她远一些。
小插曲过后,在场的其他人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一脸震惊。
连牧颇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的表情,心下感慨,想当初,他知道了这则消息之外,可也是瞠目结舌地半天。
“帝王之心,从来不甘于人下,既是帝王,就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此才是山河天下之主。”
宁鸿轩这样评价,眼神坚定,甚是冷静,“尤其是有抱负、有野心的帝王。”
“哦?”
连牧抬眸,“这么听来,秦王殿下似乎还挺欣赏陛下的?”
宁鸿轩淡淡笑了笑,“先生客气了,为人王者,自当如是。”
“可惜啦,秦王殿下敬佩的我们陛下,野心可不只是铲除楚家呢。”
连牧迎着宁鸿轩半信半疑的目光,一字一句说,“陛下抱负,乃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