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天性管不住自己,说话也不经大脑,还请江大人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江寒挑眉,“自然,三皇子殿下是远道而来的客人,理应受到尊敬。况且我觉得,三皇子的性子在今世实在是难得纯粹,如同璞玉一般。”
郑闲美滋滋地哼了一声,从盘子里拿了一团糕点,咬了一口,顿觉口齿生甜,“你看看,人家都说我好,偏你们将我看做洪水猛兽。”
“殿下,您注意点,小心把碎屑落到了锦被上。”
赵凛又叮嘱他,“现在外面还下着雨呢,潮闷又难受,可没处给您晒被子啊。”
郑闲撇撇嘴,不以为意,“没处就没处呗,宁国难不成就这一条锦被不成?您真是越老越多虑。”
赵凛一个脑袋两个大,“我的殿下呀,这不都是为了您着想吗?省得麻烦啊。”
郑闲已经迫不及待要赶人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要跟江指挥使大人说些话。”
“这……”
赵凛有些为难地看着江寒,似乎是怕他们家殿下到时候又会出言不逊,冲撞到江寒。
郑闲眯了眯眼睛,有些不悦,“干嘛啊?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眉目传情。”
“殿下,您好好休息,被子盖好,又滑下来了,”赵凛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