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
“那就好,”赵凛松了口气,“我的意思是殿下素来就是这么天真无邪的性子,不通人情世故,只向往悠游自在,这样的生活,在郑国可以给他,但是在宁国就未必了。殿下言语随意,常常不加考虑,老奴就怕他因此给自己招来什么麻烦。”
“这个倒也是不得已的忧虑。”
江寒蹙眉,状若思索,“不过老先生还是放心吧。三皇子远道而来,是为客人。身份都摆在那儿呢,况且又正值两国意欲交好之期,谁若是在这个时候挑起事端,那可就是不安好心了,实为两国的敌人。”
赵凛见江寒说话之时眼神从未离开庭前那株红梅,顿了顿,又说,“老奴担心的就是这个,若是有包藏祸心的人乘虚而入,利用此机会,将殿下的单纯无知说成别有用心,将殿下推出去当靶子,兴风作浪地挑事情,到时候可就……”
江寒似乎笑了一声,清冷至极,他说话时竟也含着丝丝寒气,“老先生不必担忧。”
“哦?江大人想过这个问题?”
赵凛看着他,这个年轻又俊美,但是心狠手辣,城府深沉,杀人不眨眼的罗蝉司指挥使。
江寒给了他意味深长的一瞥,“老先生说的就奇怪了,我不过一个罗蝉司指挥使,这种两国建交上的事情